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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科等人也在帐外,盯着远处江面上的贼军船只皱着眉头。
“都没睡呢,还是刚起来”常宇一声吆喝将众人视线拉回来,纷纷走来见礼:“这一夜折腾,虽知雷大雨点小但也吵的睡不着啊”吴三桂苦笑说道。
“那就白天补觉,接着睡”常宇嘿嘿一笑:“他能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
“督主的意思是待咱们睡醒歇足了劲,来一场佯攻也让他们紧张一下”马科笑嘻嘻问道。
常宇轻摇头:“那有什么意思,咱们也在晚上搞他”众人一怔,随即相视大笑。
大军压境,白旺自也睡不好,几乎每隔一个时辰都会醒来,半晌午时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汗,钻出帐篷到湖边冲了个澡,袁三忠黑着脸走了过来:“看来大帅所料不差”。
白旺一怔:“官兵要从水路进攻”
袁三忠点点头:“其从一大早就开始伐木没干别的事,除了造木筏外实在想不明白砍那么多树要干嘛”。
闻言白旺脸色顿时也阴了起来:“若如此,吾等亦当多准备些”说着突然冷笑:“他既要水战咱们也只得奉陪到底了,其虽兵多将广,然木筏不同竹筏,笨重易沉水亦载不了多少人,远不及咱们有船灵活”。
袁三忠嗯了一声:“且其有两万余众,便是砍光了这平天湖的树也造了不那般多的木筏,即便能却亦非三两日可成,至少要月余以上,其不可能耗上那么久,所以其从水路进攻最多也就能出战千足以,咱们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那也就是说,两翼水路只是其进攻路线之一,狗太监还是要双管齐下的”白旺脸上冷笑不断:“不管他怎么进攻,咱们狠狠干他一场,然后退到清溪河南边再挡他一下,瞧他摸到城墙时还能剩下几人”
“可若其摸到城墙后还有余力的话,大帅打算怎么办,守城还是”袁三忠皱眉问道,白旺嘿了一声:“守城岂不是让狗太监围住瓮中捉鳖了么,自是再往南退到秋浦河南边打他一场,咱们手里有船来去自如,便要趁着这几条水路连环将其葬在这里”
“那池州城”袁三忠回头看了一眼那不太高大的城墙,白旺眼睛一咪:“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也不能留给他们,事已至此又何必假惺惺”。
袁三忠嗯了一声:“抢光烧光杀光,换了个地方谁又知道咱们做了什么,即便知道了,那也是官兵做的”。
白旺看了他一眼:“你什么都懂,却偏偏还要问来做甚”
袁三忠苦笑摇头:“咱们又走回老路了”。
白旺看着湖面陷入沉思。
胃病犯了,停更了几天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