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哪来的大蒜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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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烧肉疼。”
“止血的药啊。”坨坨拿起一株药看了看,“没错啊。”
“小丛,没错吧?”
小丛看了眼后点头,“就是止血的药。”
“不应该烧肉。”
兜明拿起一株药闻了闻,“没问题。”
“不行,不行。”张槐说,“烧得实在疼。陆虞,你把药弄下去。”
药弄下去,张槐身上还是烧得疼。
陆虞用毛巾给他擦了一遍,张槐说要好受一些。
“一样的药,陈川用着就没事。”坨坨说。
陆虞看看陈川,陈川还在睡着。陆虞解开他身上包药的布,用手把药拨开,“他身上也红了。”
“啊?”坨坨跑过来看。把陈川身上的药都拨开。陈川腰上,沿着伤口红了一片。
“这药没问题啊。”坨坨纳闷地想。
“正常伤口不会肿成这样。”陆虞说。
坨坨怎么看,药都没问题,“你们是不是中毒了?”
“陈川没中毒。”陆虞说,“张槐不好说。”
小丛拿了陈川的药闻了闻,里面有股子辛辣的味道。他拿了些药给兜明,“你闻闻。”
兜明鼻子动了动,“大蒜味?”
坨坨,“什么大蒜?哪来的大蒜?”
“这是......蒜臼子。”小丛看向桌上用来捣蒜的工具。
陆虞、张槐、坨坨、兜明都看过去。桌上放的石头蒜臼子就是他们平时用来捣蒜的。兜明下午还用它捣蒜做拍黄瓜了。
“你是不是用完没洗?”坨坨问兜明。
“我洗了。”兜明回,“洗两遍。”
坨坨怀疑地看着他,兜明干活总毛毛躁躁的,一定没好好洗。
“你什么眼神。”兜明说,“我打你。”
坨坨,“哼!”
“你打我我就告诉花旗你用蒜臼子不好好洗。”
“我洗了。”兜明辩解道,“拿来的时候里面肯定没有蒜。你问西觉去,是西觉拿的。”
两只小妖怪拌起了嘴。
“可能用久了入味了。”陆虞哈哈笑道,“我再去洗洗。”
“我去洗吧。”小丛抱着蒜臼子出去。
陆虞拿布把陈川腰上的药擦掉。
小丛用刷子把蒜臼子好好刷了刷,用拿布擦了好些遍,才把蒜臼子抱回来。
陆虞重新捣了药,先抹在张槐身上。张槐没喊疼,他们给张槐抹完药,再重新给陈川抹了药。
做完这些,瞧着天都开始发亮了。
陆虞倒头就睡,妖怪们也都回屋睡觉去了。
天大亮的时候,云善醒了。
他坐起来,看到坨坨睡在旁边。爬过去,搂着坨坨,亲亲热热地往坨坨身上贴,“坨坨。”“坨坨。”
“干嘛?”坨坨闭着眼睛问,“你要尿尿?”
“不啊。”云善说。
西觉还没给云善做好下炕的梯子。每天早上他们醒了,就把睡觉屋子的门敞开,云善要是醒了会自己喊人。
坨坨说,“叫西觉带你玩。我再睡会儿。”
云善爬起来,站在炕上喊西觉。
西觉正在院子里给他做梯子,听到云善喊人,进屋给云善穿衣服,把他抱下炕。
云善在院子里没看到钢蛋和铁蛋,又跑出去看了看,也没看到。他跑回来问西觉,“钢蛋、铁蛋呢?”
“早上出去了。”西觉说。
“云善,走拳了。”兜明无精打采地喊,他也是天亮才睡。
“等等。”云善自己去墙根撒了泡尿。
走完拳,兜明精神了一会儿,吃完早饭和小丛一起去山里睡觉。
云善自己拿着毛笔在桌前练画符。坨坨还在呼呼大睡。
云善画完了符想找坨坨玩。见坨坨光着脚丫躺在炕上还在睡。他跑去桌边,拿着毛笔沾了些墨,再跑回来,在坨坨脚底画圆圈。
坨坨觉得痒痒,缩了缩脚。云善哈哈笑着把坨坨的五个脚指头挨个点成黑的。
铁蛋从外面跑进来,云善拿着毛笔,顺便给铁蛋圈了个两个大黑眼圈。
做完这些,云善把笔放桌上,抱了小皮球,领着铁蛋到院子里玩。
钢蛋也回来了,站在走廊下眯着眼睛打盹。
云善拍拍钢蛋,“玩球啊。”
钢蛋睁大眼睛,跳到院子里。
云善把小皮球放在地上,听到“嘎吱”一声响。他抬头看,见一个小孩手拉着门,站在那看他。
云善新奇地跑过去,看着小孩问,“谁呀?”
乌日善看了眼坐在走廊下做手工的西觉,又转头看云善。“我叫乌日善。”
“你是谁?”
云善咧着小嘴笑,“云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