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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靠在门后捏着噪子发出了几声哎呀
声,声音不大不小,门外的二人刚好能听清。
王教徒闻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喘里骂道,“这孟教友不与我们双修,倒是便宜了里面的小子。”他似是觉得不满,“魏教友你替我看一会儿,我进去看看他们的情况。”"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快回,我就帮你看一会儿。"
赴晏摸准了他好色无脑的性格才出此计策,如果没赌对的话就是以一敌二,不过眼下看来她赌对了,王教徒是一个人进来查看的情况。
王教徒关上屋门刚转过头就被拿着红骨的赴晏划破了脖子,赴晏噙着得意的笑看着他,满脸的你奈我何。王教徒的脖颈处往外冒着血,指着赴晏连句话都没能说出来。赴晏忍着嫌恶接住王教徒的尸体放到了晕倒的孟教徒身旁,用两个人的衣服擦了擦红骨后才提着匕首打开房门,捂住魏教徒的嘴抹了他的脖子,动作一气呵成。没想到赴京对她的训练真的派上了用场,她观察了四周发现没什么动静后将魏教徒的尸体也拖进屋中,做完这一切的赴晏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次踏出屋门的时候她被教徒喊住,那教徒瞧着她眼生,见她端着托盘以为是送饭的教徒,开口道,“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要转移这些祭/品了。”赴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啊教友,我刚送完饭给这里面关押的人,这就来这就来。”
那教徒说完急匆匆的走了,破庙中又安静了下来,透过这两天听来的只言片语赴晏大致推理出来一些,合欢教抓这些百姓是当祭品,为了过几日献/祭一事。赴晏是绥陵公主,扶夷的百姓如何与她何干,她这样想着摸索着在破庙中行走,但到底还是没舍得放任这些人去死,还是调了头走回原处。
合欢教转移百姓需要大量的教徒镇压,里面的教徒应当是没有多少留着,她这样想着,抬手推开了大殿的门。
里面负责看守的教徒比她想象中的要多。
如果仅凭她一人之力恐怕不能打过,反而还会落到他们手中。
教徒狐疑的目光扫向赴晏,赴晏山山开口道,“各位教友好,上头让我过来看看情况,这不马上要进行祭/品的转移了。”她一边说一边将视线快速地略过股内的百姓,直到规线落到一个熟悉的身形上。这不是昨日集市上的小裴乔吗,他怎么也被抓了过来。
“教友请安心,这里的人我们几个看的很好,就等明日转移走他们了。”为首的教友看了几眼赴晏又道,“教友有些面生,不知是哪位手下的人。”
赴晏眼神冷冷的扫过为首的教友,情急之下她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上头的名字也是你我可以说的?到了转移的地点你自然会见到。”
"哎,女教友可别生气,我也就是问问。"
赴晏厉声警告道,“下次若是再敢打听上头的人,仔细你的脑袋了。”
"是是是,这些祭/品被我们看的可好了,女教友请放心。"
赴晏闻言又扫视了一圈殿中的人,确认过都没时候点了点头,端着架子道,“既然已经没事我就先走了,隔壁还有人要我去看看情况。”
她踏出屋门后呼出一口气,差点就演穿帮了,还好偷听了几次,听他们一直上头上头的,想来上头的名字是不能被说出来。
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救出一屋子百姓的办法,便在整个破庙附近勘察了一会儿,后面是悬崖,前面有大批的教徒守着,进出都需要严格的身份证明,还有不少教徒押着百姓正进行着转移。她没身份证明也没三头六臂,直接硬闯出去是死路一条,就是现在闯出去了也没有坐骑,看这里位置偏僻,她走路也能累死在路上。
索性现在混进了合欢教中,实在不行就等着明日转移这里的人的时候跟着他们混出去。
“真是插翅难飞啊现在。”赴晏走在无人的路上感叹道。
她不能回关押她的柴房中休息,也不能去大殿里休息,摸索到禅房处才找到了她这种“教徒”休息的地方。许是因为转移一事所有人都要前往,因此禅房中并没有任何教徒所在,赴晏坐在院子中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这才发现手上已经划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