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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咬枝下意识看向朱桢净,后者一脸难以置信,梦幻破碎的神情。
陆咬枝迟疑道:“照云,你当真不识得这位姑娘吗?”
莫不是再欺哄她?
陆咬枝这念头只在脑中转过一瞬,脑袋就被嵇照康轻轻敲了一下,这亲昵的动作让朱桢净一下子就红了眼。
朱桢净道:“嵇将军当真不记得小女了?当时在街上,小女的马车突然发狂乱奔,还是将军出手救了小女。”
嵇照康淡道:“我行侠仗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既不打算挟恩图报,又何必在意姑娘是何人?”
意思是我救的人多了,救你也只是顺手为之,不值得挂心。
朱桢净听出来了,她身为州牧之女,享受惯了五陵公子的追捧,突在嵇照康这儿吃到这样的闭门羹,让她的脸青了又白。
嵇照康道:“姑娘无事便回吧,我和枝枝还有话说。”
他说罢,手臂便挽着陆咬枝的肩膀往清柳院走去,朱桢净能轻易看出陆咬枝稍许的推拒,但嵇照康于臂如铜铁般桎梏着她,让她的推拒像是滴水入海,毫无抗拒之力,很快便泄了气,任由他重新带她进了清
柳院。
清柳院的院门在眼前紧紧合上,像是一个无声的嘲笑,朱桢净唇一咬,到底意难平,那傲劲便上来了,扭头去找朱极。
一墙之隔,嵇照康并未走远,反而顺势把陆咬枝摁在了墙上。
他的长臂抵在她的耳边,脸际凌得近,陆咬枝能轻易看到他瞳孔中倒映出来慌张无措的自己,他却没有任何的体贴,不但不拉开距离,反而薄唇往前一凑,唇瓣之间便连一指的距离都没了。陆咬枝脸红了,颇为不自在地偏了脸,转开视线,嵇照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颇为强势地让她转了回来,几乎是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知道方才太子叫我,去做什么吗?"
陆咬枝以为他这样对自己,不是要吻她,便是想做些不大好的事,却不期然竟然问出了这样正经的一个问题。
既然是正经问题,又何必要用这般不正经的姿势?
陆咬枝想不明白,道:“我如何得知。”
总不至于又是什么玩乐盛宴吧。
嵇照康看着她的神色,倒把陆咬枝的想法猜了个七七七八,因此他轻笑道:“昨夜我们的计策得手了,金吾卫潜进那些大人的宅邸,寻出了好些他们与山匪勾连的证据。”陆咬枝倏然转过头。
什,什么意思?
嵇照康摸摸她的长发道:“昨晚那些,不过是个掩护罢了,太子与我,都不是那等好色放荡之人。”陆咬枝脸一臊,知道‘嵇照云'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这才特意解释给她听的。毕竟用早膳时,‘嵇照云'明明还有所顾忌,不愿对她细讲。陆咬枝垂了眼,有几分不好意思。
嵇照康拿惯刀剑的手粗粝无比,他用指腹抵着陆咬枝的下巴,轻轻揉着她光滑的肌肤,道:“下次有什么事,可以先问我。”
陆咬枝咬着唇,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来云州是还在为我和照康的事生气。”
嵇照康过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陆咬枝说的是哪件事,他哑然,一顿:"那只是一件小事,我又怎会生气。"陆咬枝下意识道:“你不介意就好,因为你从前便很不喜欢我与照康……”她一顿,突然意识到翻这个旧账有指责‘嵇照云'的嫌疑,便忙不说话了。
嵇照康眼眸中却锐光闪过。
他没问出口,但已经接受到了这个信息。
嵇照云不喜陆咬枝与他接触?为什么?难道明明已经得到了陆咬枝的兄长,也在怕他这个好弟弟会抢走小嫂嫂吗?
难不成,之前他便察觉了什么?
嵇照云已死,嵇照康无从求证这个猜测,只是看着被他用长臂圈住的陆咬枝,挑了挑眉,心道,兄长所想,其实也不算错。
他低头,吻住了陆咬枝。
激烈的吻,男人的气息随着唇/舌顷刻挤走了陆咬枝的空气,吻得她发麻发软,为了站稳身子,只能用手臂抱着嵇照康精悍的腰身。
男人吻得眼眸幽深,嘶了声,用手钳住陆咬枝的下巴,与她稍许拉开距离,哑道:“别舔。”
再舔,他要受不了了,腰腹热得不行,长腿恨不得现在便抵开陆咬枝的双/膝,用膝盖顶着慢
慢研磨。
偏陆咬枝还用那双水润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可是从前,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
从前。
又是从前。
嵇照康眸色一沉,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突然长臂一盏,将陆咬枝拦腰抱起,扛在了肩头,如山匪劫良家妇女般把陆咬枝抗进屋内。陆咬枝猝不及防被他一吓,手拍在他结实的腰背上,让‘嵇照云’将她放下来,‘嵇照云’却充耳不闻,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还没等陆咬枝爬起来,嵇照康的身子便抵到了眼前,充满侵略的雄性气息牢牢地禁锢着陆咬枝,她从他的眼里,望见的是一个猎手捕猎时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