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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的脚踝。
谢稚抿着唇抬脚踹他,男人顺势将另一条锁链也跟着“咔哧”一声锁上。谢稚气笑了,坐起身看他:“你想做什么?”容峋望着她笑意盈盈:“增加一点儿趣味。”谢稚动了动两条腿的锁链,带起一阵叮铃叮当的声响,冷笑一声:“趣味?”
容峋嗯了一声,热吻从女人的膝头一路向下,在雪白肌肤之上泛起层层涟漪。
自从谢稚知道了容响封住盅虫,她的警惕心始终没有松解。如今双脚被禁锢,戒备之心更是达到了极致。可是在危险之中,却又起了别样的刺激。倘若不是她还有深仇大恨未报,就这样死在他的手里,
也未尝不可。
男人已经将吻落到了她的脚背,谢稚低头看着他,虽然居高临下,但是却一点儿没觉得占了上位。容峋抬头看她,声音沙哑温柔:"很美。"谢稚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动作。
男人重新顺着皮肤往上,再度回到那蜜糖一般的花蕊之前,却被谢稚一脚抵住胸口:“不要!脏。”
容峋动作一顿,无奈笑了一声:“好吧。”
男人站起身,目光落到书桌之上的笔架。他抬手——点过,慢慢取下最后一根。谢稚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面色一凛:“你敢?”
容峋眸光浸染着笑意,捏着笔尖在她小腿位置轻轻一扫,声音又轻又淡:“难道只准你方才那样弄我?”谢稚终于知道了方才容峋的感受,粗砺却又柔软的狼毫划过肌肤,又痒又麻,还带起一连串的战栗。谢稚抬手就要去抓那根毛笔,容峋好笑的抽手往后一躲:"不行。"
谢稚也不行。
女人再没了方才的顺从,出手迅疾,动作利落,直攻容峋要害。不过她忌惮着容峋体内入了银针,特意没有动用内力,只想着点了他的穴道制服男人即可。容峋却浑然不在意自身状况,一招一式仍旧如常。
“哗啦啦”—阵响动,到底因为谢稚脚上受限,容峋抓着破绽,拿金链子将女人的左手左脚捆在了一起。
谢稚气得眼红,调动内力就要崩断身上金链,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点了穴道。方才谢稚对容峋做的一切,容峋正在尽数还回来。谢稚身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容峋!你敢!"
容峋垂着眸子看着女人这副姿态,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似乎是说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敢的呢?不过瞧着瞧着,容峋的眸色就暗了下去,嗓音喑哑:“这倒是方便了许多。”
方才女人的衣衫已经被他尽数撩开,如今这样一扯一拉,几乎将里面风景尽收眼底。
谢稚气得脸色通红:“松开!”
容峋垂眸瞧了眼女人的手腕,不过这么一会儿已经泛出了微微的红意。他手指微动,松开了手腕的束缚,不过脚腕上的链子却没有解开。
谢稚咬牙继续道:“都松了!!”
容峋没有应声,而是转头又去挑了一根毛笔,食指轻轻 弹笔身,发出叮的一声响。他回过身来看她,目中柔情似水,就像是春日里执笔作画的白衣画师。“容峋!”谢稚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警告意味。
容峋冲着她安抚一笑,毛笔重重落了下来。第一笔浓重剧烈,立马湿了一半的狼毫。
“嗯……”谢稚一下子没忍住,闷哼出声。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眉眼温柔,手下毛笔却更深的蘸取了些水液。“不……”
“嗯?”容峋的动作缓慢沉稳,只是偶尔停下笔,垂眸温柔询问,“不要什么?”可谢稚却不觉得他这是一种温柔,更多的是一种折磨。"呃……容峋,够了..…"
容峋视线慢慢往下,黑白分明,鲜艳欲滴。他的目光不动了,只是盯着那里,静静地瞧。
谢稚被他看得更加难受了,从心底泛出来的痒一路辗转到了那处……勾起数不清的七情六欲。“噗哧”,一大股的蜜水渗了出来。从来没有吸收过充沛水液的狼毫,一下子被浸得湿湿润润,黏成了一团。
容峋轻笑了一声,缓缓抽出毛笔,还没等彻底出来又重新送了进去。
“啊……”
容峋照着方才谢稚说话的口吻,缓缓道:“你猜这是个什么字?”这根毛笔的质量不如先前两根,尖端处有细细的分叉,在一笔扫过之后才跟着细细密密的扎人。
"容……容峋!”谢稚几乎是咬着牙叫出他的名字,“好!你很好!嗯……"
容峋微微笑着:“错了,是一个谢字。谢稚的谢。”
话音落下,男人缓缓旋转,又深深的按了下去。
“嗯啊……”谢稚仰躺在桌面之上,目光空茫的望向头顶房梁,似乎陷入了极大的虚幻之中。
“噗叽”一声,容峋慢慢抽出来,在她的胸前又写下一个字,留下濡湿的水痕:“猜猜这个?”
女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身下仍在痉挛震颤。
容峋轻呵了声,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是个稚字,谢稚的稚。"
谢稚似乎终于听到他说的话了,视线慢慢聚焦到他的脸上,眼角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