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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郎,这话可真不像你说出来的。"
容峋双手一摊:"那我如今这模样,还适合说什么?"
谢稚斜了他一眼,男人一身白衫似遮似露,却更加诱惑。胸前一片片的抓痕吻痕腹部线条流畅,劲瘦有力。再往下……如此活色生香,也确实不适合做别的了。
不过,她昨晚吃饱了,如今还不太饿。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男人。
单论功夫来说,他们两个应当是不相上下;可是这个男人如今中了她的蛊,怎么说都应该是她占上风。
可刚刚那一瞬间的危险,不是错觉。
她现在更想知道这个男人是否还有什么后招。
女人将身子靠上身后门扇,扯着胸前的乌发转了转:“走到我面前,就能做你想做的。”容峋眸光闪了下,温温和和道:“好。”话音落下的瞬间,容峋手指捂上胸口,面色难看得厉害。
谢稚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温柔询问:“容郎,怎么了?”
容峋摇了摇头,手指抹过唇角溢出来的鲜血,再次朝着她迈出一步。
更剧烈的疼痛袭来,容峋脸色已然变得惨白,额头青筋暴露,就连汗水也跟着流了下来。两个人不过咫尺距离了,谢稚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脸面。她食指点了点男人唇角的鲜血,落回到自己口中:“容郎,你这样子……还怎么干我啊?”
谢稚说得露骨,容峋也面不改色。
“不影响。”
谢稚被他逗笑了:“嗯?行,不影响。那你继续……”
容峋慢慢松开手,看着她说起了别的:“听说黔州的长生蛊源远流长,没什么克星,称得上无冕之王。尤其蛊发之时,心痛如绞,最为难耐。”
谢稚眨了下眼睛,笑道:“呦!做功课了?”
容峋牵了牵唇角,眉目温和:“被这个东西牵制这许久,总得了解—二。”
谢稚心下渐渐生了警惕,不过面上却不显:"哦?了解出了什么?"
“这个东西进入人体之后,始终蛰伏于心脉之间。不过,有一个瞬间,它却是脱离开心脉的。”
“什么时候?”
容峋朝着她又笑了一下。瞬间,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同时出手。
招式凌厉,毫不留情。
“砰”地一声,门扇不知被哪个人踹飞。两个人从门口一直打到最内壁,将一屋子的东西弄得噼里啪啦响。直到谢稚将容峋抵在桌案上,面色凶狠:“你做了什么?”容峋呵了声,双手掐着女人腰肢翻了个身,垂眸看她:“封住了它。”
男人话说的平淡,不见丝毫矜傲。
谢稚却心下惊得不小,倘若长生蛊的子蛊真的那么容易被封住,就不会成为黔州苗疆的圣物了。
她的眸色微深,声音微哑:“怎么封的?”
容峋握住她的手,一直到了心口偏上的位置:“蛊虫被唤醒之时,会有一个瞬间经由心脉向上弹跳到颈下脉。只要抓住这个时间,就可以暂时封住它。”她的视线慢慢落到胸口位置,屋内光线不明,那里只有一星红点。
谢稚手指点了上去,声音平直:“用什么封的?”
“银针。”
“什么时候发现这一弱点的?”“方才。”
谢稚没说信或者不信,只是看着他的眸色越发深重。
容峋握着她的腰肢往上挪了挪,低头鼻尖相触:“可以做我想做的了吗?”谢稚回过神来,冷笑一声:“你这副模样还敢动情?”容峋细细摩挲着她的腰肢,声音微哑:“不影响什么。”
谢稚掀眸看他,语气不善:“稍一动内力,银针就会入了心脉。到时候死路一条,确实就不再影响什么了。”容峋勾着唇浅浅笑了一下:“我会注意的。”
谢稚盯着他神色不定。这个人心思深,功夫好,出手也狠。如今没了制约他的手段,只怕……不好继续留在身边了。可是对上这一张脸,谢稚却又有些舍不得。容峋啄吻上她的红唇,轻轻巧巧撬开唇齿,舌尖如同游鱼一般缠着她的舌头搅弄。
谢稚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带领着亲吻。
容峋吻得很温柔,手指的动作也很温柔。一件件轻衫缓缓跌落,垂在桌子上,如同夜色里盛开的重瓣白莲。
容峋的吻一路往下,谢稚慢慢向后挪去,整个人仰躺在桌面上,玉体横陈。桌前有一面小窗,硕大的圆月挂在柳枝之上,平直地望着人世间的一切爱恨。谢稚头颈垂在桌面边缘,眼前是光洁无暇的一轮月亮,底下却是浸染黏稠的黑暗欲望。
“嗯……”猝不及防的一下,谢稚下意识闷哼出声,重新扬起头,乌发在半空中滑出一条凌厉的弧度,“容峋!”“嗯。”男人的声音沙哑至极,听见她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眸光扫到桌下的东西,微微闪动了下,抬手拿了过去。
他停下来,谢稚却又觉得不够了。刚要再说话,却听到叮铃铃的响动。
女人下意识起身,可是已经晚了。
一条金色锁链已经铐上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