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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绣衣使者纷纷手持武器,警惕地望向房门口:“何人赶来绣楼闹事!”
开什么玩笑,绣楼是什么地方,绣衣使者的大本营,朝廷里无论什么官被带到这里,哪个不是战战兢兢,结果竟然有人敢在这里撒野?
好几个门口附近的绣衣使者直接挥动勾魂索冲了上去, 要第一时间制住对方,可惜刚要出手,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震飞,一群人被撞得七零八落。
绣衣使者之间虽然有合击阵法,勾魂索也转破修行者护体真气,但在绝对的差距面前,这些根本没有意义。
宗师境!
所有人心中一凛。
祖安也回过头来,看清了来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白发老者,剑眉入目,如今眼中尽是怒意。
祖安不禁微微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司马啊,不知道大司马擅闯绣楼,是几个意思啊。”
上次云间月他们行刺,在东宫的是时候见到过石苗出手,所以认得出他。
“爹,快救我啊爹!”看到了父亲,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枯枝,石浚整个人十分激动,毕竟绣衣使者的刑罚太吓人了,他实在不想体验。
石苗往他那边一看,看到他身上那些血痕,不由脸色一沉,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他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那些下手的绣衣使者面面相觑,他们平日里蛮横,不意味着他们傻,如今一个宗师在这里,他们出头不是找罪受么,纷纷求助似的望向祖安。
这里就他最大,自然该他说话。
不过他们心中却不乐观,金牌绣衣使者虽然厉害,但似乎都没有到宗师之境,面对这样的局面能有什么办法。
多半就是先将他们几个推出去顶罪,等朱邪大统领回来后再找这人算账,
他们这些当小兵的死活,又有谁在乎。
就在他们失望害怕之际,祖安淡淡地开口了:“别到处乱看了,是我打的。”
“十一大人!”一群银牌、铜牌绣衣使者又是感激又是担忧。
果不其然,石苗直接大怒:“找死!”
来自石苗的愤怒值444444444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已经犹如炮弹一般冲到了祖安面前,房间之中似乎陡然卷起了一股龙卷风,那强大的风压让周围很多的桌椅都直接碎裂倒塌。
“十一大人完了!”这是场中所有绣衣使者的念头,绣衣使者强在整体配合作战,整个绣楼中,除了朱邪大
统领之外,任何人被宗师近身后都只有死路一条。
谁知道砰的一声,只见祖安及时地抬起手与其对了一掌。
掌力的余波震得墙壁横梁上面的灰尘都簌簌直下,那些绣衣使者都被震得东倒西歪,有些修为低的甚至口鼻都被震出了血来。
可身处暴风中心的祖安却只是往后倒退了一丈,看他神态悠闲,似乎压根没有受伤。
而石苗也被震得后退了近一丈!
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个个下巴快要掉到地上望着他。
接下宗师盛怒下一击,竟然毫发无损,而且还将他反震退了一丈,十一大人这是何等的修为?
石苗也是一脸茫然,在他预料之中,这一击已经足以重创对方,他本就存着杀鸡儆猴的意思,可偏偏鸡没杀到,反倒让自己丢了脸。
这人拳头有些古怪,他回忆刚刚交击的那一瞬间,对方拳头上似乎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使他很大一部分掌力被吸取消散,这才导致两人对掌似乎平分秋色。
这时闻讯赶来的其他绣衣使者也蜂拥而至,结阵将石苗团团围住,防止他再突然出手。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石苗刚刚一掌被对方轻易接下,他整个人正惊疑不定,哪里敢再出手。
祖安沉声道:“好大的胆子,可知擅闯绣楼禁地是什么罪名?”
“擅闯绣楼者死!”旁边有绣衣使者补充道,刚刚不少人因为阻拦被他打伤,他们也是憋了一肚子火,自从绣衣使者成立以来,他们何曾在大本营吃过这样的亏?
大司马又如何,绣衣使者本来就独立于朝堂,自然不用卖他的面子。
祖安一听乐了,平时拿石家还真没啥办法,但今天他自己作死,又怎能错过这好机会呢。
于是他果断下达命令:“来人,将这闯入者就地格杀!”
对方虽然是宗师,但整个绣楼里高手众多,还擅长合击拿人之法,再加上自己相助,要擒杀石苗并非什么难事。
一旁的石浚傻眼了,这家伙连他爹也敢杀?
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看到那些绣衣使者纷纷抽出兵刃往父亲涌去,他有一种发自骨髓的寒冷,要是父亲真的被杀在这里,那他就全完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叫道:“免死金牌,爹爹免死金牌!”
本来一来就拿下那个金牌使者的话,石苗自信自己的修为足以震慑全场,毕竟今天朱邪赤心不在,可没想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