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独自前行 (第1/2页)
情何以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赏心悦目bagzone.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内府场八进四的最后一战,毫无悬念的以秦至臻获胜结束。 虽然结果毫无悬念,但过程却带来了很多“惊喜”,或者说是“惊吓”。 北宫恪实在没有辜负北宫玉的威名,也对得起雍国上下的厚望。 他的坚韧、强大,都让人动容。 最后引爆的一手坠银河剑气阵,更叫人无法轻视。 而真正称得上万众瞩目的,当然是秦至臻的“五府同耀”。 先出了一个九岁能长安的甘长安,现在又出了一个身具天府的秦至臻,大秦之天骄,半点不输于人。 令人不由得去猜想,那个长得跟小老头一样的、秦国三十岁以下第一天骄黄不东,展现力量之时,又该是多么可怕? 这黄河之会,不愧风云之名! 人们更在思考、或者说期待一个问题—— 风华绝代的天府修士重玄遵,尚有一个杀伐无敌的斗昭与其并行,各显风流。 给力网址小说阅读 同样展现了天府的秦至臻,谁能与其相抗? 至此,内府场四强名单已确定。 依照决出胜负的顺序,依次是—— 牧国邓旗,荆国黄舍利,齐国姜望,秦国秦至臻。 余徙宣布最终的结果之后,自然有人去将败者抬下去救治。名列内府场四强的天骄,也各自走到了台下。 四座演武台在轰鸣声中并成一座。 接下来的半决赛,就将在这座演武台上进行。 余徙伸手一展,再次铺开了决定对战名单的光幕。 闪耀于其上的,是四个当世最强的内府境天骄之名。 是的,在内府这一个修行境界里,他们已是当世最强。 对阵顺序当然是重要的,比如斗昭和重玄遵在四强赛差点同归于尽,以至于本届外楼场无魁。 比如燕少飞背后若站的是天下强国,他说不定可以不惧流言,轻松摘下魁名…… 在内府场的战斗中,迄今为止,表现最强的,当然是秦国的秦至臻和齐国的姜望。 前者是五府同耀的绝世天骄,后者强势击败了几有无敌之姿的项北。 牧国的邓旗杀法繁多,当然深不可测,荆国的黄舍利轻松碾压对手,也是不曾费劲。但就现有的表现来说,的确及不上前两者。 强者是需要强者来衬托的。与弱者为战,根本显不出风采。 也就是这列国天骄之会,能让这么多天骄尽情展现实力。放在平日,这些各国第一的天骄,都很少有展现全力的机会。 作为观众来说,观察等待中的四位天骄的表情,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秦至臻依然默如礁石,好像对上谁都无所谓,作为天府修士,他当然也有这样的资格。 邓旗戴着青铜面具,表情是看不到的。不过他的身体状态非常轻松,没有半点紧张感。由此大概也能一窥心中底气。 黄舍利大大方方地看着姜望,也不知道是不是格外看重这个对手,不知道是在观察,还是在挑衅。 姜望则是始终宁定淡然,还冲黄舍利点了一下头,好像达成了什么约定似的。 这内府场的四强真的很有趣。 哪怕秦至臻已经展现了五府同耀的姿态,至少在气势上,没有哪一个天骄发虚。 反倒是个个昂然自信。 天府修士能够做到多么可怕的程度,外楼场的重玄遵已经展示过。 内府场的这些天骄却个个神完气足。 难道还能再出一个斗昭? 也不知是不是打肿脸强撑……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那卷光幕上的最终结果。 当它确立下来的时候,观战席沸腾了! 牧国邓旗,对阵荆国黄舍利。 齐国姜望,对阵秦国秦至臻! 仿佛是外楼场的天骄之战重演,在先前几轮战斗中,表现得最强的两个天骄,又提前相遇了! 无论人们是期待、不满,又或开心喜悦。 名单已定,谁也不可再更改。 按照光幕之上所显示的顺序,黄河之会内府场的半决赛,先开始的,将是荆牧天骄之战。 秦至臻直接转身,径自回返备战席。 姜望则是深深看了邓旗一眼,而后后退几步站定,并没有回到齐国备战席的意思,摆明了就在台下观战。 这一场的秦至臻、姜望,与外楼场斗昭、重玄遵的选择又不同,彼时外楼场那两位绝世天骄,是都已经展现出来超人一等的实力,互视彼此为最大对手,所以根本是抓紧每一息时间恢复状态。直接演武台下打坐。 现在的秦至臻,是压根没有什么消耗。 而姜望虽然与项北打得激烈,但从通天宫之争到身外之战都占尽上风。以他强大的神魂之力,和雄浑的道元储备,损耗也很容易弥补。 相对来说,他更想近距离好好观战。 一个是早早就与他相约决战的黄舍利,另一个更是让他极度好奇且隐隐期待的邓旗。 那渺茫的希冀应该有个答案了…… 想来,在身具四神通的黄舍利面前,任何人都需要全力应对,不可能有所保留。 这样的一场战斗,姜望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化名邓旗的赵汝成,当然察觉了姜望的关注,不过他不为所动。 今日是他决定回礼的第一步,他要回的礼太大,他要回礼的对象太庞然,他绝不想牵扯那个赤诚坚毅的姜三哥。 所以他反而格外要疏远。 其实姜三哥问他是否曾相识的那一刻,他如何听不出来那个问题里的颤抖和期冀?他如何不想学着杜老虎的语气大声说—— “当然认识!你烧成灰了老子都认识!” 但是他不能。 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走。 踏上演武台,站定。 赵汝成静静看着对手。 走到这一步,他心中的念头,也唯有争胜了。 面对代表霸主国出战观河台的天骄,若心中还存留着争胜之外的念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