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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闻十里外贼军来攻,高杰三人并不意外,既然先前已遭遇其探马说明行踪已然败露,但凡城中贼将有那么一丁点脑子的都会利用地利之便在城外和官兵干一场,唯一意外的是其竟不是伏击而是光明正大的迎击。
只是现在贼军都这么嚣张了么?三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即便往年在霍山潜山一带干张献忠和革左五营时他们也多是藏在山里打游击,啥时这么牛逼哄哄正面刚了。
不知道是左良玉给他们的勇气,还是这一阵太顺风顺水以至于有些漂了,区区数千人就敢硬干近万骑兵联军?
不过那个贼将显然很聪明,选择这条狭窄江堤作为战场,官兵的骑兵优势则几乎等无!
可即便这样也太过托大了吧:“老子的骑兵就是全部变成步卒也是你数倍之多,难不成把老子当成左良玉那老小子了!”高杰大骂不已,刘泽清则皱眉不展:“只恐贼人还有后手”。
“后个鸟蛋手,东西皆为水无处藏兵”高杰不以为然:“这条路夜不收已探过,北窄南宽长约二十余里,两岸虽有杂草丛林但均不宜伏兵,贼军总不至于飞到咱们屁股后边堵着吧”。
“总归小心些好”刘泽清初来乍到既不熟悉地势也不熟悉贼军的战术,听高杰如此说刘良佐也频频点头便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感觉一丝不对劲。
说话间前方急报:贼军已至于五里外兵力约两千余,另前方地势较为宽阔两水之间有三百余米宽抛去江滩湖滩亦有数十米可行,高杰三人果断决定步骑同时迎战,遣三百骑兵中路直冲,两翼佐以步卒推进,区区两千兵马不足为虑!
“花马刘,后边就交给你了!”刘泽清要和高杰去前头督战,不忘叮嘱刘良佐守好后路,万一贼军尚有后手使了什么阴招也能从容退去。
”“且放心好了,若是前头……呸呸呸”刘良佐打下嘴巴,也不废话急令手下一部将率三百骑往后路巡视,生怕从哪里钻出一股贼军将后路给堵那可就大大的坏了,两边一江一湖无处可逃呀。
后头刘良佐才刚安排后,前方杀声已起,高杰同刘泽清已率部同贼军干了起来,双方骑兵取中路硬冲,两翼步卒掩杀,转眼间江滩乱石里,湖边草丛里到处都是厮杀的身影,杀声真真直冲云霄,惊的归林倦鸟展翅四下飞奔。
“这贼子倒是硬的很呀”前方督战的高杰眉头紧皱,因为地势狭窄他仅投入两千余兵力与贼军相当,却不成想却也杀的旗鼓难当!
“看来白旺部善战并非空穴来风啊”刘泽清脸色凝重,看着远处两军激烈厮杀:“怪不得其竟敢正面邀战而非伏兵等阴招,原来是有这份实力”
“呸,若非吾等连日马不停蹄赶路兵疲马乏的,就这他这点人,嘿嘿还真不够看的”高杰啐了一口,随即又破口大骂起来:“这贼将还不够阴的啊,他选了这地段开战,咱们虽然人多却投不进去,只能这般同硬拼……若换了个宽敞的地方,早他妈的吞掉他了……”
高杰说的没错,这就是程年东的高明之处,这江堤狭长官兵就是人再多都没用,首当其冲的最多也就两千多人,后边的想上去除非前边的死光了,或者一拨一拨的替补。
“老子就不信了,一拨替一拨也能耗死他,这狗日的贼将聪明反被聪明误”高杰和刘泽清也看出破绽来,脸色稍稍好转,虽然前边官兵已岌岌可危有些顶不住了。
“薛锣,带五百兄弟杀上去”高杰见前方不稳立刻又调兵补进,刘泽清不甘其后亦调数百人替补上去,心道若贼军就这么点人,即便以逸待劳占的一时上风,可自己身后尚有数千大军,慢慢也能将其耗死了!
果真如此了么?
程年东一脸轻松看着眼前战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就是官兵北来的援军,号称击溃闯王数十万以及十万鞑子的虎狼之师?
可看上去很稀松平常嘛,同等兵力厮杀半响竟还隐隐不敌自己,何况自己的这两千义军里有近一半是炮灰呀!
或许他们仅善马战吧,还说被自己捡了个漏?又因长途跋涉兵疲马乏,还是说本就这熊样,只是传闻夸大了而已?
可不管如何,眼前官兵的战斗力让他有些小失望,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赢的更轻松些。
没错,即便以两千对近万,程年东都有自信这一场他赢定了。
绝非是盲目自信,而因为,他真的有后手!
白旺走前留下三千兵马,这是绝对是他麾下最精锐的人马,从眼前激战便可知其强悍程度,仅以千人精兵带千余炮灰便能同官兵杀的难分难解,甚至还略战上风。
如此强悍的战斗力除了自身实力强大外,便是战前动员的好,程年东太知道了士兵和那些炮灰需要什么了,所以开打前他就许了诺,杀敌所得不管金银还是战马皆为私有,斩敌首一颗赏银十两!
这句话很短,但却足够了!
于是麾下贼军便如同疯了一般,恰恰又正好赶上官兵数日冒雨奔袭兵疲马乏时,此消彼长,捡了个漏,以至于官兵堪堪不敌,奈何又因地势狭窄大兵力过不来,只能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