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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和谈期间,本是休兵之时,李岩为何突然发动进攻,是为何?
李过蹙眉,所谓兵不厌诈,这谁又知晓了,保不齐朝廷那边以和谈休战为幌子麻痹咱们,从而出其不意……
闯王何在?田见秀直接打断他,李过表情一滞略显不自然,父亲此时在韩城那边……
田见秀叹口气,看着李过道,难道连我都无法信任?
李过垂头目光闪躲不语,田见秀接着说道,朝邑被攻破,官兵在潼关城外集结,如此紧要之事,闯王却能在那边沉着气,你是欺吾无知么?眼下局势如此复杂紧迫,你还打算瞒着我多久,又还能瞒得了多久,还是说我田见秀不值得被信任!
泽侯言重了,汝同吾父情同手足是父亲最信任的人,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李过叹息不语,田见秀表情凝重起来,闯王真去了京城?
李过点点头。
胡闹,幼稚!一向儒雅的田见秀拍案而起,浑身颤抖不已,岂能同那阉狗一般儿戏,这么说来他真的……被朝廷擒了?
李过摇头,不确定,但吾以为乃李岩妖言惑众。
“凭何得此结论?”
“若朝廷真的擒了父亲,必然会以此劝降吾等”李过低头沉思:“事实上李岩那边确实放出口风劝降,可他没必要这么着急的动手啊,这不符合常理”。
田见秀点了点头,这分析虽简单却也合乎常理,就比如说他们这边把常宇给捉了,必然会以此给朝廷提条件,而不是挥师进攻,即便要进攻也要等到对方拒绝条件之后呀。
可朝廷这边反应的有些异常,刚放出风声就动了手,太急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料不错闯王只是露了行踪,但并未落入朝廷之手”田见秀略一沉吟道,李过猛拍大腿:“吾亦这般想着,朝廷这才造谣生事想趁父亲不在从而让咱们先内乱,从而有机可乘,李岩此举正是验证了这个猜测”。
“没错”,田见秀眼睛眯了起来:“若在先前咱们还有足够的底气和朝廷谈判,可若闯王被擒,牛金星必然也难以逃脱,再加上宋献策,咱们大顺军没了这三人,嘿嘿嘿,用不着别人推,自个儿就塌了!”
李过顿时面如死灰,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田见秀说的这话他心里清楚的很,但一直不敢往这边想。
“朝廷就是要趁闯王几人不在,大肆鼓风,让咱们自乱趁机破之,即便闯王侥幸逃回大势已去于事无补!”田见秀一语道破最坏的结果。
他要让李过正面这个事实。不要逃避也不要心存侥幸,要先破后立,做好最坏的打算,拿出最佳应对之策。
“还请泽侯指点”李过拱拱手,他对田见秀很是尊敬,论兵权田见秀提督诸营,且又是一个山头的人对李自成非常的忠心,除此外,田见秀也是个智勇双全的帅才,被称为全军最稳的人,也因此得李自成信任,东征的时候留他在西安监国。
田见秀没急着说话,走到院子中抬头望天,他倒不会看什么天象只是在思虑,李过和高一功也不催他跟着走到院子里静静的等候。
半响,田见秀呼口气:“速遣人去京城打探消息,先要确定闯王的安危”
“数日前已遣人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按时回来,或者带来有用的消息”李过赶紧应了,田见秀点点头:“可遣人过境接应了么?”
厉害,李过心生佩服。
数日前他惊闻李自成被擒的消息也是不相信的,但却也无法断定就一定是假消息,于是采取了双全之策,明里派那几人去京城打探消息,暗里遣一批死士过境,若李自成还没被擒住了必然正在遭朝廷搜铺,这些人便可为接应,若真的被擒则设法劫狱。
见李过点头,田见秀也露出赞誉之色,随即便道:“闯王那边一切都只能听天意了,而咱们这边无论闯王和是否被朝廷擒了,都绝对不能乱,一旦乱了则自溃便会被朝廷逐个击破,再无谈条件的资格了,而只需咱们站稳了,拿到足够筹码即便闯王被擒了,咱们依然有资格和朝廷讨价还价甚至可以将闯王赎回!”
“说来容易做来难,先不说黄河防线这边,便是西安那边……”李过摇头苦笑,田见秀哼了一声:“只要前线不乱军心不散,西安那边不用忧心,虽说咱们山头多人心也不齐,但真正敢明目张胆闹的也就刘宗敏,不过即便是他,只要没有得到闯王真的被擒的确切证据,他也不敢怎么滴”。
这话说的直接又委婉,但李过都听懂了,只要把前线兵权攥紧了,就是刘宗敏想撤股也得仔细掂量掂量着。
“黄河这边军心暂且还能控制,父亲有个替身,样貌有七八分相似……”李过正说着,田见秀又打断了他:“我见过那人,是挺像的,但也仅能瞒得过些普通士兵,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破,且现在当务之急,咱们是要多赚筹码以备不测”。
“正要求教泽侯呢”李过赶紧道:“眼下李岩已破了朝邑,又集结兵临潼关外,已是占了上风,咱们如何扭转局面从而赚取更多筹码?”
“这又回到先前的话题了,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