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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常宇微微勾起嘴角:“探子侦察情报只需个俘虏便可问出口供,即便俘虏不知兵力及部署但主将是谁怎么能不知呢?”说着看向顾君恩。
“在下实也不知”顾君恩赶紧道。
李岩皱眉沉思:“事出反常必有妖,闯贼此举十之也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解?”常宇问。
“他摸不透咱们从哪里主攻,所以也布下迷雾,让咱们不知他虚实,其防守主力到底布置在哪里”李岩如此猜测,顾君恩微微点头。
“值得去玩玩”常宇嘿嘿一笑,顾君恩和朱慈烺一愣,没听懂他啥意思,但李岩的眼神却变了,欲言又止。
席散已是半夜,众人相互搀扶晃晃悠悠的回了寺庙,顾君恩心情复杂喝的太多已是烂醉如泥,朱慈烺作为陪客也没少喝酒,脚步浮虚站立不稳被几个亲卫扶着,常宇虽不喜酒却也不拦着他喝,这年头的男儿郎喝点酒才有气概。
“督公又要涉险?”青灯下常宇和李岩泡着茶醒酒,刚才在山崖上常宇那句话李岩便听出了常宇的心意,只是当然不便挑明,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咱家嗜血爱冒险,这数月过的太舒服浑身不得劲,想出去活动一下筋骨”常宇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李岩叹口气,他比较了解常宇的热血性格:“末将亦知劝不了督公,但那边真真的凶险,夜不收过河都是九死一生,闯贼如今的谨慎和凶狠远超往日,督公还是三思而后行”。
常宇点点头:“吾岂不知,却正好燃了吾之热血,越凶险越刺激”。
李岩便不再劝,叹口气:“看来督公先前的建议,末将要用一下了”。
常宇一怔:“什么建议?”
“遣一支兵马渡河!”
“将军不是说太过招摇……哦,你是想要用他们吸引贼军注意力,实则来掩护本督是吧”常宇一下就反应过来了,摆摆手道:“若为了咱家将数百兄弟至于必死之地,咱家是不会同意的,也没必要,且如此或许适得其反,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岩挑眉瞬间明白常宇的意思了,突然明目张胆的送数百兵马渡河入境,贼军必有所怀疑,或许能猜测出官兵为了掩护什么,这样便弄巧成拙了。
随后两人低声商议了近半个时辰已是深夜方散,回到房里朱慈烺忽闪个大眼睛:“刚才我装的像不?”原来他根本就没醉,常宇笑道:“三流演技,你当真以为瞒得过他俩啊,只是鉴于你身份不敢揭穿罢了”说着对他道:“你去瞧阿九睡了没,没睡的话叫她过来说些话”。
朱慈烺知道必是有要紧的事,披衣起身却也忍不住嘀咕:“你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使唤太子给你跑腿不说,有事哪有让公主来见你的”。
常宇笑道:“这深更半夜的我去公主房内也不方便啊”。
“你一个太监,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朱慈烺撇撇嘴,常宇一愣,一拍脑袋:“草,都忘了自己是个太监了”。
“靠!幸亏你是个太监”朱慈烺翻了个白眼低声骂着出了屋。
这个点坤兴早就睡下了,突然被摇醒听说常宇找她说话儿,自也知是要紧事,睡眼朦胧的披衣进来,然后就往床上的被窝里一钻,“可冷死了人,这么晚你要说什么事”。
“明儿我要去办些机秘事,不能带你俩同行了”常宇轻咳一声,朱家兄妹立时就变得清醒了:“你去哪儿?”
“此为机密,此行万分凶险,你二人明日起跟李岩回蒲州侯我些时日,咱们再一同回京……”常宇正说着朱慈烺就打断他:“和我俩还有什么机密之事不能说,莫非我俩还能泄密不成?”
“就是,总不会是你要扯旗造反吧”坤兴撅着嘴巴:“多大的机密事我俩不能知道,又多大的凶险我俩不能跟着去啊”。
常宇苦笑:“涉军务机密,除了皇上可知外,不可传他耳”坤兴还要争辩,朱慈烺止住他:“看来是真的机密了,那怎么个凶险了?难不成你还要去西安刺杀闯贼啊,这种事也用不着你亲自动手啊”。
“确实如今很多事都用不到我亲自出手,但有时候有些事我偏就喜欢自己动手,那种刺激感和成就感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常宇嘿嘿笑着,坤兴挑眉:“你有病啊,那么危险的事你为什么要自己去做,你若死了,我们可怎么办”。
“呸呸呸,乌鸦嘴”朱慈烺瞪了坤兴一眼,又对常宇说:“虽不知是何凶险之事,但也不可能真的去西安刺杀闯贼,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忙完的事,我猜是去乡宁县擒那五魁手的吧”。
常宇大笑:“你一边说着既是机密便不追问,却总又旁敲侧击,那五魁手尚不配我亲自动手,你没见贾外雄和老九至今未归么?”
“他俩不是在临汾城内……啊……”朱慈烺这才反应过来:“我以为你要从太原调兵马前往,没成想却是他俩”。
“从太原调兵费时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顾君恩被俘之事眼下知的人甚少,五魁手此时也绝对不知道便无防备,若等的久了,只怕消息传过去,想擒他便难了,老贾和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