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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离京半月有余的常宇带着太子和坤兴公主东便门进入京城,至皇城时常宇和朱家兄妹一同入宫,余人则回衙门。
崇祯帝刚和几个阁臣议完事得知常宇回来便立刻召其入乾清宫面圣,太子和坤兴公主同往,问好请安后边被崇祯帝打发去坤宁宫去给皇后问安了,他要同常宇好好聊聊。
茶香袅袅,烛火荧荧,常宇将此行所为一一说了,当然了有的详而再详有的则要一笔带过有的则直接跳过。
得知常宇先问罪将高第老底套出来后再借的粮食,崇祯帝忍俊不禁摇头苦笑:“你呀,你呀,嘿,这事也就你干的出来”。
崇祯帝之前一直都在好奇常宇要用什么法子能让高第心甘情愿不费周折的将山海关的粮草借给宁远,哪知却是这么一手相当令人无语。
谈及宁远之行,崇祯帝的神色就有些凝重了,常宇少提祖大寿多言边关局势,得知多尔衮极可能就在变成锦州坐镇时,崇祯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是一种紧张的表现。
“以你推测多尔衮是挟兵马在锦州同沈阳的豪格扳手腕,他会不会为了将压力外泄继续对宁远大动兵戈?”
这是崇祯帝非常担心的事,眼下国库亏空要钱没钱要粮没粮加上京畿大饥荒,若鞑子再犯会让他喘不过来气的,何况还准备对西安用兵根本顾不来呀。
常宇摇头:“鞑子已没那个实力对宁远用兵了,但小规模的冲突必不可免且会越来越密集,祖大寿将塔山堡重建起来了,但也有可能在这个冬天保不住”。
多尔衮的心思早已被常宇窥破:你要重建我让你建,你若不建我哪有借口用兵啊,但你建好了我就去打。
“那如此反反复复,咱们岂不是等于帮了多尔衮大忙?”崇祯眉头紧皱,常宇笑了:“他若打的下来则是帮他忙,但若是又碰一鼻子灰呢?”
崇祯帝眼睛一亮:“祖大寿尚能战否?”
饭量挺大的,常宇如是说。
常宇出宫时天色已晚,崇祯帝没留他在宫里头吃饭此时饿的肚子咕咕叫,本欲在内东厂衙门吃了饭再出宫但想着还有客人要招待,便急急出了宫却在东安门外见到了一别许久的春祥。
“嘿,你何时回京的”许久不见春祥了人变得健壮黝黑也成熟了,更重要的是身上已能看出气势来了,这大半年在东厂摸爬滚打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宫里头懦弱的打杂太监了,宫里宫外的谁见了都得喊句春公公,敢叫小春子的怕皮痒了。
“比大哥先一步,今儿一早刚回来听说您出京了以为又要一场好等呢”春祥一脸激动说这话,伸手要扶常宇上车。
“走着回去吧”常宇伸了伸胳膊:“济南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水到渠成,刘家从头到尾都非常的配合没敢说个不字……”春祥一脸邀功的兴奋劲:“入济南后先封城再戒严,刘家上下瞬间就怂了……倒是把德王乐的几天笑不合拢嘴,天天找我吃酒……”
常宇忍俊不禁,往日德王朱由栎在济南被刘泽清骑在头上撒尿那日子可不好过,而今终于熬出头了自是开心的紧。
“他就没说怎么感谢我?”常宇嘴角上翘。
“说了,他说和您的那点事一笔勾销!”春晓有些疑惑:“大哥,您跟他有什么恩怨么?”
“恩怨倒没有,反倒是欠他一屁股债”常宇笑了笑:“这小德王会做人啊”春祥这才反应过来:“您南下平贼时走济南借的粮食他要给您一笔勾销?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且,常宇嘴角一撇:“都是算盘精,你真以为他那么大方?免了一笔粮食他得到多少地,刘泽清在济南占了那么多良田他能不啃两口?”
“咳,我就说么”春祥苦笑摇头,忽然道:“要么趁这当口我再去敲他些?”
“别别别”常宇赶紧摆手道:“杀鸡取卵得不偿失啊,慢慢养肥了可劲下蛋。”
刘泽清经营济南数年加上掠劫所得,说他富可敌国有些夸张但绝对不比山西那几家富商任何人差,至少人家当年行贿内阁首辅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就凭这点便知其家底有多厚了。
这次抄家抄的非常干净,除了给其孤儿寡母留些生活必须外,土地充公,粮草充公,银钱充公,连府邸家宅全也全部充公。
不过现银的确没抄出多少仅有三十万余,毕竟之前已被常宇“借走”百万,但其他金银珠宝倒是不少,而粮草则满满盈盈,粗略估算至少够两万人吃个一年半载的了。
“抄来的银子和粮草一分不得乱动,全部用作西征军饷粮草”常宇叮嘱道,但春祥有些担忧:“朝廷那边,万一有人非嚷嚷要上缴国库呢?”
常宇冷笑:“谁嚷嚷就让谁出西征的粮饷,看他还敢放个p不”。
衙门里很是热闹,春祥自然不是孤身回京,陪他在济南办事的东厂三营及姬际可,郝摇旗都回来,这会正同郑成功在衙门里炫耀战场上杀鞑子平贼的雄风,而作为大海盗的传人,郑成功自然也有让他们无法自拔的故事。
众人左等右等常宇不回来猜测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