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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本就是个嚣张霸道的人,其手下也都一样的德行看谁都不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狠茬子,再得常宇授意后更是无所顾忌,一大早就开始找事,先把军营里一队巡逻士兵给揍了,说脚步声太大影响他睡美容觉。
见其如此跋扈,京营士兵自要找其理论,却被其言语嘲讽,爷杀敌的时你在吃女乃呢,一帮怂蛋咋呼个毛啊……言语愈发粗俗不堪,终对方逼急了,然后动手打了起来,有来劝架的也被拉过来一起暴揍。
黑狼营和常宇那些亲卫都万里挑一的精兵哪个不是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不管是打仗还是打人都极其专业,岂是这些本土能招架的了,单挑被虐群殴被虐,脸面被踩到地里了。
不服是不,不服你们就全上,我们就这四百兄弟,有本事看看能不能将我们屠了,要么就去城外找贼军干一场瞧谁杀的多,若是不敢就别又当表字又立牌坊的,以多欺少将我们兄弟剁了便是……
瞧你们他们的怂样,可曾上过战场么,见过贼兵么,是不是见了贼兵就赶紧跪下磕头叫爷爷了……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难不成真的要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么,那样即便打赢了也又有什么意义,本土兵别提多愤怒了,然后这消息很快就传到徐弘基耳朵里,其听闻后不由一惊,忍不住破口大骂,东厂的人真不是东西,小太监跋扈其麾下竟也这么蹬鼻子上脸,而让其愤怒的竟然是手下兵竟这么没用,那么多人都还打不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军中斗殴又在这当口太过敏感,徐弘基生怕出乱子急忙赶往军营安抚,又让刘孔炤去找常宇说和,毕竟硬碰硬的结果胜率不大,即便杀敌一千也得自损八百,这事还得商量着来。
常宇一己之力在南京城和众勋贵掰手腕时,百余里外的高杰等人也等到了好消息,他们此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粮草供给,商议之下则由花马刘和路振飞去庐州府求援。
不出意料安庐巡抚张亮此时就在庐州,见到路振飞和刘良佐时差点就泪崩了,来的太他么的是时候了,月前张亮还在安庆,闻白旺部顺江而下如临大敌,在城中忙着备战当然也心存侥幸贼军或许不过渡江来对岸,可当望江落入贼手时又想着或许贼军不会硬碰硬来攻打安庆,最多只是过境。
然而他大错特错,贼军还真的摆开了架势来攻城,还是白旺亲自坐镇,毕竟打下一座府城远比拿下几座小县城收获和影响大,但若要打下一座府城也是极难的。
张亮也是这么认为的,他提前做了准备心里还是有很大把握守住安庆,然而他又错了,小看了人心。
贼军攻城时,竟然有守兵突然反水,张亮惊怒之下却亦回天乏力在亲兵的拼死护卫下从北门逃出仅有五百余兵,不得已退往庐州府,他心有不甘在庐州调兵遣将加上民勇弄了二千余兵马在庐州和安庆交接和小股贼军打了几场互有输赢,见西岸贼军不再北上却沿着东岸继续顺江而下接连拿下池州铜陵,担心其绕到背后突袭庐州府便赶紧回兵庐州。
而这段时间贼军虽未在入庐州境内袭扰,可其在对岸却一路猛进直接杀入了芜湖,这让张亮惶恐不安,知其目标是南京,若南京攻破了的话……即便攻不下南京其调头而来,自己这点兵马守得住庐州么?可恨的是马士英这个该死的却还躲到凤阳去了。
正在无助之际援兵来了,张亮能不激动么,对于粮草供给直接拍着胸口应了,虽所存不多但会倾尽所用,不够便募粮,但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们都不能都过江那边去啊,得给留些人马以防安庆的贼军杀来,我那粮草不是白给的,是保护费呀。
有粮便好说话,路振飞自作主张应了,又同张亮商议协助大军渡江事宜,要调动含山,巢湖,无为三县人力物力做好后勤工作,张亮欣然同意,立刻着手准备。
这边高杰等人率部待雨停之后继续行军,在隔日晌午常宇入南京城时,他们已经抵巢湖东边太湖山脚下东关镇旁边驻扎,这里距离长江岸边不过数十里地,一望无际荒野,几条河流延绵直入江口。
近万骑兵驻扎于此,自是引的周边百姓惶恐,有甚者已拖家带口入山躲避,若依高杰和刘泽清往日尿性自会乘火打劫,但现在他们有了忌惮不敢随意下手,再说这些小老百姓抢不到杀东西,再遭东厂盯上了,得不偿失啊,于是两便将目光盯上了近在咫尺的巢湖县城,遣人入城求粮,这属于打秋风,一般当地衙门多少都会意思一下的。
大军扎营,高杰和刘泽清也没闲着各带百余亲兵勘察周边地形,一度至长江岸边遥望对岸就是芜湖,然则距离太过遥远看不到什么,但可以肯定的长江西岸周边数十里内没有贼兵身影。
“看来贼军是要集合兵力刀指南京城了!”刘泽清将目光从江面收回:“闯贼打下了西安称帝,他这个部将白旺难不成也做梦要打下南京?”说着嘴角一撇:“南京可远比西安难打的多咯”。
这点高杰认同,首先南京地位就高出西安,加之其地理位置远在西北,哪里本就是贼患重灾区,而南京则不同这里贼军的地盘和势力并不大,其次南京城墙可比西安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