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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吴大人好手笔啊,没成想吴大人竟有这么大家业”常宇故作惊讶,其实也真的有些小小意外,毕竟吴孟明上任还不足一年,捞的并不多,加上这段时间跟自己赚的外快,撑死也就二十余万,当然也许人家本就大家大业的,毕竟能做锦衣卫指挥使的都是官几代。
一听常宇这话,吴孟明有些慌了,连忙摇手:“督主不要误会,卑职略有家资,现银能凑个三十四万,准备在出手几套产业,然后从亲友处再借一下,勉强应该能凑齐这个数”。
“啧啧啧,即便这样吴大人也是家大业大啊,不似咱家这般两袖清风,无家无业,就是想卖点产业还钱也没得卖,便是想借钱也没地方可借哦”常宇哭穷
吴孟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理暗骂,你两袖清风,鬼才信,刚才说东拼西凑近百万,哪凑的……
常宇好似看出他的心思,莞尔一笑:“咱家凑的那些银子都是身边兄弟在太原赚的拼命钱,咱家拿来帮他们投资,做个长远打算”。
“也是,也是”吴孟明附和点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话,吴孟明便离开去了东厂胡同,正式接手刺杀案。
“老胡,备车,去大栅栏”吴孟明前脚刚离开,常宇也起身打算出动,却在这时方三跑来告知太子要见他,就在东华门外。
东华门距离内东厂衙门没多远,常宇急匆匆赶去,远远就见到筒子河桥上有两个身影在驻足说着什么,仔细一瞧正是朱慈烺和巩永固。
“太子殿下”常宇叫了一声,又向巩永固施了礼。
“殿下召臣至此,可是有事”因巩永固在侧,常宇言语间不敢太随意。
朱慈烺脸色有些凝重:“北边和南边都来了不好的消息,只恐你明日两天必须离京了”。
“还有那军粮之事,必须从速,皇上问你最快多久可着手筹备”巩永固在旁低声叹息:“南边军情紧急,皇上下旨让史可法领兵剿匪,但粮草不足难以起行,恐延战机”。
看来崇祯果然不出意外的让巩永固来跟进这事,不然有话可直接召常宇去问何必又要多个传话筒。
“战机稍纵即逝,不容耽搁,臣建议史大人可即时轻装出京,至于军粮,三天之内第一批便能发出”。常宇眉头一挑肯定的说道。
“这么快!”
朱慈烺和巩永固大吃一惊,满脸惊讶,要知道朝廷采购军粮都一套非常繁琐的程序,慢,很慢,非常慢,以及极其墨迹。
然则常宇这边建议才刚被批复,他就许下三天内供一批货,这也太快了,快到不可思议。
“一会臣去寻那些民商商议此事,驸马爷若无事可同往”常宇微微一笑,他既然敢夸下海口,自然是有底气的,早在他去太原之前就已经密令宋思扬为其大肆屯粮,这段时间少说手头也有数万石现粮。
“这……也罢,本也闲来无事,便同常公公去长长见识”巩永固耸耸肩,一副轻松模样。
“太子可要去?”常宇问道。
朱慈烺苦笑:“本宫哪有如此自在”说着长叹一声:“还有你说的那么蹴……对了足球的事,本宫还正在筹备,不过这玩意真的能赚钱?别搞砸了被父皇责备不务正业”。
哈哈哈,常宇忍不住笑了:“但凡能赚钱的营生都是正业,还有,足球这玩意一旦搞起来会赚大发的,十场拳赛都抵不上一场足球赛,好好搞!就照咱们先前说的那样搞……”
两人扯着足球话题,吐沫横飞,巩永固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不知这个小太监又搞什么花头,但从他俩言谈中一口一个大把银子,看来又是个搂钱的项目,眼见朱慈烺兴致高昂,他也忍不住的暗笑堂堂太子爷,被这小太监带偏了,满脑子都是钱。
不过想想便也理解,国库需要钱,崇祯需要钱,况且太子日常并无什么事可做,甚至还不如京城满大街游走的那些纨绔潇洒自由,每日呆在深宫高墙内实在乏味的很,常宇给他找了两个项目,拳赛和足球都是年轻人热爱的比赛,且又能捞钱,简直就是投其所好,何况又能充实生活,锻炼能力,这也是崇祯不加阻止的原因之一,当然这些“不务正业”若被那些文臣及太子太师之类的知晓,少不得又是一番闹腾。好在朱慈烺也深知其道,躲在后边偷偷操控而已。
东安门外常宇和巩永固上了马车,沿着皇城直奔正阳门而去,马车周边有数十锦衣卫跨刀随性,街上行人车马见了都远远躲开,知道车里是惹不起的人。
“常公公向来低调,而今如此……看来外边形势真的非常严峻了”巩永固看着车外的随侍锦衣卫眉头紧皱。
“咱家回京后,出宫两次连番遇刺的事驸马爷应听说过吧”常宇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笑意。
“有所耳闻,知之不详,听说东厂的拿了两个侯爷被指证为幕后指使,以致引起其他勋贵抗议,指责东厂屈打成招,栽赃陷害,在乾清门外请愿呢”。
常宇耸耸肩,微微一笑:“以驸马爷之见这是怎么回事呢?”
巩永固盯着常宇看了半响:“我信你,从第